这个行为极大取悦了他。
尉迟砚心中为她柔软,下巴抵着她的肩,不轻不重地磨了磨,嗓音低冷:“晚晚,别骗本王。”
玉晚身子微怔,牵着他的手,使唤他坐下。
他顺从地坐在榻上。
身旁的草药、银针,一一由医师检查过数遍,确认对尉迟砚无害,才允许玉晚动手。
玉晚蹲下身,挽起他跛疾的那只裤腿,拿出蒸好的草药,碾成汁液敷在他腿上。
遒劲有力的大腿上蜿蜒着手臂长的疤痕,小腿骨头明显不自然僵硬。
“这些都是王爷以前的伤。”她伸手抚过那些疤,语气肯定。
尽管他们曾多次坦诚相见,可她隐隐能感觉到,每次他都尽力避开那只腿,不让她仔细看。
尉迟砚一眨不眨盯着她的脸,努力寻找破绽,捏紧手指目光阴沉:“是不是很丑。”
她只要敢表现出半点嫌弃,他会毫不犹豫拧断她脖子。
玉晚手里挤出药汁,眼尾向上抬:“王爷要听实话吗?”
尉迟砚沉眉睨她,眸光晦暗不明,仍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审视姿态。
她哪只眼睛看见,他想听假话?
“敢说假话,本王会杀了你。”尉迟垂下眼皮,平静无波,却意味深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