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一次也没有。

“奴婢也是迫不得已,是沈小姐派人玷污王妃,拿奴婢家人性命威胁,过后要奴婢撒谎......”

冬香牙齿发颤,恐惧地盯着滴答往下流的血,好似正在经历凌迟。

沈扶卿闻言面色顿变:“不可能,云兮她......”

云兮和她说的不一样。

“奴婢不敢撒谎,是沈小姐害王妃在先,她以为摄政王会迟些时日回府,仗着准主母之权,以及身边都是她带来的人,才敢肆无忌惮......”

冬香不敢隐瞒。

沈扶卿伫立在原地,怒意好似被冰冻,动了动唇,却艰难到一个字也发不出。

手里的剑‘哐’地掉在地上。

云兮竟然......又骗他。

“可曾记得本王把你安排在王妃身边时,说了什么?”尉迟砚不耐烦听她解释,修长手指弹了弹刀背,发出危险的翁鸣。

“记得,您让奴婢尽心侍奉王妃,进了秋棠院就是王妃的人,必要时以性命相护。”

冬香咚咚磕头,泪流不止:“求摄政王看在奴婢尽心侍奉王妃的份上,饶奴婢一命,以后定然拿命保护王妃.......”

是她自私胆小,不仅没发出求救信号,还助纣为虐,她再也不敢了。

尉迟砚慢慢起身,刀身映出晦暗危险的狠色,无情冷戾道:“一次不忠,百次不用。让她死远些,别脏了王妃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