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种层面上,他俩也是极为相似之人。

互相不肯妥协认输。

玉晚双腿隐隐发颤,可也不甘示弱,忍住胃里的翻滚:“王爷要是如此狠心,妾身立马跳下去,妾身死不了,可脉象定是不稳,孩子保不住。”

她两脚再次往边缘挪,假山上的石子唰唰往下滚,砸在尉迟砚脚边。

影卫们也缓缓靠近,准备伸手抓她。

尉迟砚仰头瞪着她,慢慢往前两步,目光阴狠像要杀人,从没人敢如此威胁他:“有种你就跳,看是本王的刀快,还是你跳得快。”

两把刀分别架在雪枝和垂柳脖子上,只要他一声令下,立即人头落地。

玉晚胃部越发难受,惨白作吐:“……别过来,妾身……唔……”

她呕得两眼通红,刺眼的一幕狠狠扎在尉迟砚的心,慢慢揪紧窒息,负在身后的手隐隐发颤,却又死死握紧。

竟真的敢以性命相搏......

“夫人再不下来,本王立刻砍了他们脑袋。”尉迟砚握紧拳头,红着眼望向她,咬牙隐忍狠心道,“没有人敢威胁本王,孩子没了可以再生的,你难道不知吗?”

话虽如此,可他的心还是在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