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皆言宋府二夫人尚未婚嫁便怀了身孕是不守妇道,那她就要让我在众人面前中计失身。

只是迷,药怎的就成了堕,胎药?

这当中必有蹊跷。

我暗自摩挲着药瓶。

药瓶是我方才在江红玉身上寻得的,估计这就是她放进酒里的东西。

我缓缓朝着行宫外走去,眉头却打了个结。

“二顺,”我冲身后家仆唤道,“去看看仁和街附近三条街内的药铺今日的销买情况,快去快回。”

春日宴不欢而散,没了丫鬟和侍从,我拿着药瓶独自一人寻了间药铺。

见那白胡子老大夫一阵翻翻找找,我出声询问:“这药究竟有何功效?”

“这......”那白胡子老头眯着眼睛翻着书,眉目都拧成一团,嘴唇绷成一条直线。

“姑娘你用这药作甚?”他放下书,警惕地打量起我来。

我柔美一笑:“是我妹妹拿给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