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渊拍拍江红玉,低头哄她道:“红玉,这中馈给你管可好?”
江红玉眼中露出不屑来,撇着嘴嘟囔起来:“怎的突然要给我管?是瞧我太可怜了吗?”
见她闹小脾气了,宋时渊也不恼,反倒笑了笑。
“那怎能是,分明是我们红玉是天底下最有才情有谋略的女子,执掌中馈当然非你莫属!”
尽管江红玉心高气傲,听了这样一番夸赞,她心里也发痒起来。
她冲我微抬下巴,点头道:“那便由我管吧。”
摆平了江红玉,又将那一本烂账送了出去,我也总算是得以喘,息片刻了。
紫竹苑一如既往的安宁。
院中那片紫竹是三位堂兄在我成亲时亲自来给我栽种的。
三年时光只如石火,光秃秃的后院如今茂林修竹,可隔去许多苑外纷乱。
可前世我并未躲过。
给我栽下竹林的堂兄也未躲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