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我变卖了屋里的好些家当,才凑齐了钱,但小侄子已病入膏肓,没得救了。

大哥遗孀遗孤,没一个我保下来的。

此事一直是我上辈子心里头的一个疙瘩,我一直觉得愧对大哥,如今想来,钱财还是十分重要的。

“想什么呢?”阁主呼唤了我好几声,见我没有回应,两手在我面前隔空一拍。

我被惊得瞬间回神。

“想钱。”我正色道。

绸缎铺的生意越来越好,原先只在贵族中流传,但随着新开铺子价格的降低,越来越多寻常百姓也都穿上了我彩裳阁的衣裳。

我依着前世记忆,给父亲他们通风报信。

起初他们还不太相信我,但在吃了一次埋伏亏之后,惊觉在常居京城的我竟是个未卜先知的军事奇才,便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了起来。

就连不关心朝政事务的阁主见了,都不禁挑眉发问。

“贤和夫人,您是孔明在世吗?”

这是他第二次用您来称呼我,上一次是问我是不是范蠡转生。

由我想出的寄信送物的买卖本就火爆,现下开了家彩裳阁,更是与此结合,做起些送货上门的买卖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