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派你来的?”阁主话语中裹了层冰,眼睛一眯,腾腾杀意在严重翻涌。
我瞧着他那模样,总觉有些熟悉,但记忆似乎蒙了层雾,就是想不起熟悉在哪。
“哼!”那玄衣男子冷哼一声,一言不发。
九霄碧水剑又往上一贴,只见方才冒出一条血线的脖颈顿时沁出滴滴浑、圆血滴,顺着白剑刀刃滚落,那宝剑竟没沾上半点血。
“说不说?”
那男人浑身发颤,很快,又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整个人往前一扑,直直朝着白刃迎了上去。
那白剑削铁如泥,生生砍断了他半个脖子。
血液飞溅,阁主皱眉,厌恶地朝旁一闪,抬手又将我护在身后。
我看着那刺客扑通倒地痛苦地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,心中微掀波澜。
阁主转头看向我,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荡了好几遍,又出声询问:“你方才没伤着吧?”
见我摇了摇头,他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我们从刺客身上寻得了一张契约书,契约首项便是取我性命。
虽书信并无幕后者大名,但那独树一帜的字迹却很好辨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