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关事宜商定下来之后,新店装潢也提上日程。
我坐在雕花小窗前,饮着阁主从蜀地带来的碧潭飘雪茶,看着父兄的信件。
他们行军刚上了一处山头,现下正休整歇息,紧绷了许久的神经总算得以放松。
堂兄们应当多少也知晓皇城中发生的种种,这次在信中提到了江红玉。
江红玉和宋时渊是在边疆打仗时好上的。
堂兄说,是在去年冬日的一场守城之战中,宋时渊遭了突击,军队溃败,作为主将的他也不知所踪。
那时大家都以为他是凶多吉少了。
而堂兄念及他是我的丈夫,他们不愿让我年纪轻轻成了寡夫,于是便秉持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态度,到处寻宋将军。
谁知半月后,他自己出现了,那时,身边就跟了个江红玉。
他们军帐中人都说江红玉和寻常女子不一样,不求任何职称,还能上阵杀敌,一下子吸引了不少目光。
就是她总爱神神叨叨些旁人听不懂的话,因此难能接触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