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如此......”宋时渊捧着账本,极不可思议地盯着上面的计数。
“二位可看清楚了,倾书这三年里尽心尽力,任劳任怨,反倒要背上一个私藏钱财的大罪,实属寒心啊。”
宋时渊一时语塞,整个人都似被浇了一盆冷水,木讷地看着账本。
“将军你可看清楚了,”我继续提醒道,“我非但没有多拿府里一分钱,就连我爹娘给我的珠宝首饰我都变卖出去换银钱了,你们在边塞并不晓得,府里有段时日过得很是艰苦,我把嫁妆都花完了都无力回天。”
一边说,一边失望地摇了摇头。
江红玉脸都绿了,看着账本上一笔又一笔我用嫁妆补贴家用的记录,似被自己之前对她的怀疑抽了个大嘴巴子。
“珠宝首饰合计一千五百两,可当时府里急需用钱,我低价贱卖,一千两银钱。”
非要和我算账,那就算个明白。
宋时渊干脆合上账本,皱眉厉声道:“陛下之前的封赏总还有吧?那可是五十两黄金,你都藏哪里去了?”
“咦?”我摸了摸下巴,“那不是陛下指名要我掌管的吗?”
“可现在执掌中馈的是红玉,”宋时渊走近一步,“封赏应当交给红玉。”
我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