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唱一和,翻来覆去无非就是在说,我不过是个只会琴棋书画的深闺女子,不论是谁都比我有能力从商。
我身后的春雨倒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“不必了。”我摆摆手,莞尔一笑,“春雨想做什么都可以,二位还是不要给我的人安差事了。”
“姐姐不要太自私,”江红玉不屑地瞧着我,“别限制丫头了,每个人都是平等的,人人都应当有权利去做任何事......”
“妹妹说的是,”我笑而打断她的话语,“譬如先前妹妹在春日宴顶撞丞相夫人并非不知礼节不尊重长者,只是妹妹平等且自由罢了。”
“我......”江红玉一时语塞。
她惯来爱给自己的所有不计后果的失礼与鲁莽冠以自由平等之名。
实则自相矛盾。
“目光短浅,”宋时渊没好气道,“红玉好心给你指条明路,你怎的这般傲慢?我向来不喜欢你这性子,古板无趣!”
“时渊既然不喜欢,就把我休了吧,不然真是委屈你了。”说完,我转身带着春雨一同离去,全然没有理会身后二人的斥责。
半月后,江南等地又陆续开了三家彩裳阁,而江红玉的丝绸铺丽人坊也引发了一阵潮流。
丽人坊因价格低廉,款式新颖独特,吸引了不少平民百姓和年轻小姐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