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昌黎王会将宋时渊留到最后,因为这样就可以把江红玉握在手里了。
这样一想,许多不解之处也就了然了。
只是尚不知道,究竟是西夷哪派势力拦下了器品阁的眼线。
而何主管......
我想起那肥头大耳的自大面容,勾唇冷笑。
他要是私通敌国,可就没那么多威风了。
帝王的生辰马上要到了,整个都城都透着喜气,只是这喜气之下藏着不少沉重。
战事僵持不下,又有不少噩耗传入城内,好些百姓丧亲,却也只能将悲痛藏下。
毕竟天子的生辰比什么都重要。
我将手里的银钱递给坐在街边,无视哭泣的妇人,眼底一片痛色。
许多老弱妇孺没了依靠,只能沿街乞讨。
“小姐......”春雨忧心地看着我。
“无妨,先把成衣都送到朱府吧。”我摆摆手。
我抬头看着着八月万里晴空,只觉风雨欲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