噬脑蛊?
我后知后觉地在心里反复琢磨起这个名字来,我好像在哪里听过。
白孚阳的面色立刻变得严峻起来:“这,是否要告知陆大都督他们?”
慕容斐摇了摇头,他的头又开始疼了,我扶着他的手臂,他一发作的时候,便浑身发颤,随即紧紧握住了我的手。
我任他握着,心底也是忧愁一片。
没多久,他便吐出一口浊气,渐渐地,他不再发颤,高热也逐渐退去。
“现下还不要紧,”他睁开眼,这下眸眼明亮了许多,“军医说是刚中蛊的排异反应,应该还能撑些时日。”
他握着我的手始终没放开,我听他话,心就好似被一个裹着棉花的锤重重敲了一下,闷痛闷痛的。
“这蛊不是大齐有的东西,你们都要多加小心。”他又继续说着,显然状态已经好了很多,“军医推算了一下,这蛊埋伏时间长,恰好会在交战时候发作,在此之前,此事暂不要让人知晓。”
他想了想,又说:“就说是风寒,放一个风口出去。”
“军中混了不干净的东西,白副将,你排查一下,切忌打草惊蛇。”
白孚阳拱手应下。
我还是很少见到慕容斐这般虚弱模样,虽说中蛊的副作用很快就过去了,但他看上去身子也虚了不少。
可我不能问,也不能说,只能扮演好一个参将的角色,紧紧跟在白孚阳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