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思索片刻,抿了抿唇,道:“不行,绝不能暴露我,他问的是你,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
我撂下茶杯,转身就走,没再听他哀嚎。

第二日一早,冤家路窄,我便又和慕容斐撞上了。

我跟在白孚阳身边,老实地微垂头,心里存了慌张,面上很淡定。

“殿下怎么来了?”白孚阳也没想到,这军帐都还没收起,慕容斐竟那么早就来寻他了。

“今早收了消息,说那下蛊的死在你帐中了。”慕容斐淡然道。

白孚阳点头:“本是来刺杀我的,只是我的参将正守株待兔呢。”

“哦?”我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慕容斐的视线萦绕在我身上,心里敲起了战鼓。

这该死的小阳子,他就是故意的!

我在心里狠狠给他记了一笔。

“昨天夜里那么晚,参将都在白副将帐中?”

倒是奇怪,他嘴上带着玩味,语气里又藏了寒意。

“呃,我与参将是......故交,故交,多年好友了,有他在我也安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