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早就和其他几个小将领商量该如何避开这场突袭。

好在手下的人都还算靠谱,不然还得死更多的士兵。

“殿下!”白孚阳匆匆忙忙赶来,一见到我们二人就撩袍下跪,“属下救驾来迟,还望殿下惩罚。”

“没事了,起来吧。”

白孚阳抬眼扫了我一下,两步上前来,抓过我的手,皱着眉头:“洛......二虎,你没事吧?”

慕容斐撇了一眼他抓着我的手,淡然道:“她没事,让军医给她看看。”

我看他要走,两步追上去:“你自己呢?你比我严重多了。”

“没事......咳咳咳!”他话说到一半,咳嗽起来。

我拍了拍他的背,皱眉:“不行,这里离边境大军也不远了,你现在落下一身毛病,到时候遇了敌军,你占了下风怎么办?”

慕容斐没再推脱,我转头看了眼愣神的白孚阳:“小阳子,带军医来吧。”

傍晚,军队顺着河岸安营扎寨。

慕容斐身上的伤有深有浅,最严重的,还是脑袋上的那一处。

“好在止血处理及时,也都没有伤及筋骨,殿下不用担心。”

军医拿了些药,命令侍从每日给慕容斐擦两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