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?”我来了兴致,掐住他的面颊,迫使他抬起头来。

“那人,那人是西夷派进来的,我、我并不知道他有下蛊的本事!”

不管如何追问,这人都答不出再多的信息。

索性我就抄录了一些密信内容,叫他当面解开。

那细作拧着眉:“这信不是以正常顺序排序的,需看正常笔迹,需用醋水浸泡。”

“醋水?”我转头看了眼慕容斐。

“千竹,”慕容斐也将信将疑,“端盆醋水上来。”

很快,醋水就上了。

信纸泡入盆中,很快就消散了一片墨迹。

真正的信件很快浮现在我们眼前。

我看了眼,转头冲慕容斐点点头。

“把他押下去,留一条活口。”

我将信纸从水中捞起,捧着来到慕容斐面前。

我与他借着烛火一字一句读过去,我心里疑惑却更深了。

“这个是我从宋府偷的,看样子,朱奂的确私联西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