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慕容斐相视一眼。

果然,这两个人狼狈为奸。

“宋时渊联同昌黎王朱奂,在私通敌国。”我从怀中掏出那两张信纸,“这两封信分别是从宋府和朱府偷出来的,私通敌国,意图谋反,他们二人,不可信。”

洛时翰抬手接过,几人凑到一块,很快面色都沉了下来。

“你与他和离,”父亲神情复杂地看向我,“也是因为此事吗?”

“不全是。”

我笑了笑:“还因他狼心狗肺,吃里扒外,想拿我的嫁妆钱去补贴他们宋府的家用,去给他和他的平妻办婚事。”

我说得云淡风轻,听者却面色凝重。

“我呸,这个狼心狗肺的卖国贼!”洛时景啐了一口唾沫。

“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
“倾书,”大哥走到我身边,轻柔地拍了拍我的背,“你受苦了。”

我眼眶又一红。

重生后亲耳听见曾经死去的亲人对自己说“你受苦了”,很容易便让我生出一种贯穿前世今生的酸涩与触动。

我与慕容斐,将这段时间里所查到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父亲和兄长。

一直说到了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