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!”士兵们很快离开,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妇人。

她很是熟练地给我处理着伤口,我环视周围一圈。

房子破旧简陋,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住。

原来城中所剩的老弱妇孺几乎家家户户都是一个小医馆,为一个个受伤的大齐士兵包扎疗伤。

她脱下了我半边衣裳,整个肩膀和手臂都露在外边,药敷上我的肩,我拧紧了眉,冷汗瞬间沁出。

“别怕啊。”

老妇人柔声安抚着。

我垂头,掐着自己的手臂,眯了眯眼,疼得有些恍惚。

忽然瞥见手臂上冒出一个花纹,我睁眼再一瞧,却倏然消失不见了。

我看错了?

老妇人慈眉善目冲我一笑:“好了,莫要沾水。”

说完又拍了拍我的背,怜惜地摸了摸,我的脸颊:“生得这般好看的女儿家,竟也要上了那阎罗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