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全是皇帝那张冷峻威严的脸,以及他对宋时渊的封赏。

纵使赏赐洛府再多黄金又有什么用,对武将来说,兵权才是话语权的象征。

“怎么了?”慕容斐倏然开口。

我立马展开眉,摇了摇头。

“是因为宋时渊吧。”

一语中的,我只能叹气。

“他心术不正,”慕容斐淡然道,“管不了多久。”

确实,一个谋反通敌的帮凶,战场上贪生怕死的懦将,在这个位置上是坐不久的。

而我却很清楚:“就算没有他,也会有其他人,重要的是,这个位置不能再给洛家人了。”

慕容斐无言沉默,片刻后:“嗯,但你不用担心,还有我。”

我眨了眨眼,忽然意识到。

他好像在安慰我。

心似被扎了一个口,冒出隐秘的欣喜来。

被关心和安慰的感觉,还是不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