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狱卒的声音:“你们俩怎么进来了?”
我与慕容斐背脊挺直,缓缓回头。
那狱卒却好像并不惊讶一半,走上前来朝我们挥了挥手:“想歇息就歇息吧,你们进来前也不和我说一下,竟乱走到了这个晦气地方。”
我和慕容斐相视一眼,随即起身随着那狱卒走。
他嘴里絮叨,话很多。
我后来才反应过来。
他把我俩当做想偷懒歇息的守卫了。
牢房大火,犯人转出,本就没什么看守的必要,因此天牢的侍卫和狱卒都愈发懒散了起来,常常有入牢内歇息饮水的士兵,他也都见怪不怪了。
“你俩是今天新调来的吧?”
他擦了擦长凳,给我和慕容斐都倒了碗水。
“不过没事,这大牢得修好几天,这些时间你们都能进来讨碗水喝。”
他人倒是怪好的。
我捧着水碗,小口喝着。
“我之前听说,”慕容斐一手撑着桌案,压低嗓音,“这火不是里边那位放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