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斐抬头看我,又笑:“你又想说,只有我才能治理吗?”
我重重点了点头:“对,他一定不行,到时候陛下失望,只有你才可以做到。”
见我如此笃定,他逐渐收了笑,目光沉沉地看着我,面上似有些疑惑。
马车驶入宫门外,街市喧哗声一并灌入车内。
我掀开车帘,总算看到了冗长宫墙的尽头。
皇城内的百姓个个精气神十足,三两成群,往来谈笑,在战后的这一个多月里,民生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。
我朝着慕容斐招了招手:“你瞧,如今百姓能够重新活跃于街市,多亏了你。”
他凑到我身旁,不由得失笑:“靠的是所有的士兵和将军,尤其是你们洛府,与我并无太大干系。”
“错,”我伸出手指,“这场战争,不论再来几次,都是没有你平定不了的。”
“换言之,只有你才能定边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