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没关系,”慕容斐云淡风轻地说着,“是我自己也不想被这个婚约束缚。”

我没再说话,心里总有些难过。

他抬手散开仆人,朝着屋内走去。

我跟在后面,明显看见他走路时的姿势都不对劲了,可他依旧强撑着,一句话都不说。

落座的时候他犹豫了一瞬,但很快又自然坐下,只是眉心轻蹙了一下,不易察觉。

我将他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,脑中不断反复回响起今日在宫中听到的那些话来。

慕容斐平静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他单手撑在檀木桌上,轻抵额角,散落的发丝遮住了他半边面庞,叫人看不真切眼底神色。

我清楚地看见,他额上逐渐冒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。

是疼的吗?

我瞬间感觉如坐针毡:“不舒服的话,你要不还是喝药吧?”

“无碍。”他摆手,发白的嘴角上扬,“我没什么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