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独自坐在镜台前,抬手抚上胸口,看着镜中自己耳畔上的红晕,一时手足无措起来。
“小......姐?”
后来还是春雨醒了,把我也叫回神,我才总算止了慌乱。
十日后,宋时渊从岭南回来了。
他一回都城便匆匆赶着进宫。
同时被陛下召入宫中的还有我和慕容斐。
我与他一下马车,便瞧见了大步朝宫中走去的宋时渊。
他面色阴沉,尤其在瞧见我与慕容斐之后,脸黑得更厉害了。
我只扫了他一眼,便转身和慕容斐朝前走去。
奈何这家伙似膏药般贴了上来,绕到前头,拦住了我们的去路。
“你们怎么会入宫?”
他问得莫名其妙,分明面色憔悴,眼睛倒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