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迅速收刀,未曾想,那刺客反应更快,竟一头朝着剑刃而去,生生自断头颅。

我瞪大了眼,不可思议走上前,蹲下身去,他人已经早早没了鼻息。

“该死。”

我无奈叹息。

千竹俯身检查,却未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标志性的东西。

慕容斐垂眸凝视许久,这才蹲下身去,伸手掐住他的双颊。

刺客的嘴被迫张开,里面却是黑洞洞的一片暗红,竟是没有舌头。

“是死士。”

他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
我心中也分外讶然。

“先带走。”他转身对千竹命令道。

马车有些千疮百孔,我与他来到天宁寺,匆匆烧了柱香后,便离开了。

回到府中,杵作的消息也传来。

此人除了缺舌头外,并没再有其他特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