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内的烛火平静的燃着,我与父亲之间相对默然,却能感受到他看着我的眼中蕴藏着的汹涌波涛。
父亲好像是,在担心我?
我一时想起今日在朝堂上帝王所言:“父亲是担心功高盖主?”
他摇了摇头,又冲我摆了摆手:“过来。”
我心怀疑惑地走上前。
“让我好好瞧瞧你,”他仔细地打量起我来,“你可有受伤?”
“受伤?”
“今日,你与七皇子在城郊外,不是遇刺了吗?”
我愕然,瞬间明白父亲今日的种种反常来。
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“父亲是如何得知的?”
“哼,”父亲捋了捋胡须,“你父亲我都坐到侯爷这个为止了,在都城中又怎会没有自己的眼线呢?”
他见我无恙,这才松了口气:“我当真不想你太过惹眼,担心到最后,陛下没有善待。”
他能说出这番话,也是有所察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