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刚才皇帝在御书房里对我们的斥责他全都听见了。

“是陛下钦点的查案官员啊,”他笑弯了眼,视线来回在我和慕容斐之间,“怎么现在像个丧家犬一样了?”

我冷眼瞪着他。

“别这样看我倾书,你知道我并非有意的,只是谁叫你先前说自己有本事,不用依靠我的。你瞧瞧,现在是不是后悔了?”

“我看你得去看看太医了,莫不是得了臆症。”

宋时渊却心情很好,一点也没被我激怒:“没关系倾书,我向来脾气好,纵使你这三年中做了许多错事,我也未曾责怪过你,你不也一直喜欢我这一点吗?”

又开始给自己脸上贴金了。

“你不过是一个妇人,朝堂之事啊,你不懂也不怪你,只是你可不要跟错了人,那就只能落得陛下斥责一句无用。”

我忍无可忍:“管好自己,少多管闲事。”

“怎么是闲事?”他依旧喋喋不休,“你的事情对我而言怎么…哎!殿下你要做......啊!”

他话说到一半,便被慕容斐揪住衣领挥了一拳下去。

宋时渊被打懵了,痛得龇牙咧嘴,面上很快肿起来,挤得他五官狰狞不少,很是丑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