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明说,但这句话一说出口,慕容斐与我都心照不宣。
“你是说,东宫那位?”
我不置可否。
“也许是他,但如果是他的话,那他又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些人的底细的呢?未免有些过于精准了。”
“不过,那黑衣人敢屡次出现在我们面前下手,兴许是有意如此,为的就是想让我们往他所想的方向去猜。”
“是,暂且还不能下定论。”
我和慕容斐最终还是决定先掌握住李耳,既然那人暗杀李耳失败,之后应该还会尝试,在此之前,我们只需暗中护住他,必要时候利用他来做鱼饵也是极好的。
这几日早朝,李耳因身体抱恙而屡次缺席。
他大抵也以为是朝堂之上有人要害他,于是便整日躲在自己府中,被慕容斐的人护着,忧愁度日,甚至还不时派府里的人来问我,有没有查清楚要害他的人是谁。
似惊弓之鸟,整日提心吊胆的,我都快被他烦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