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扭头,就看见白孚阳咧嘴一笑的脸庞。

他笑嘻嘻地看着我,很快就说道:“今日,你可真威风!”

我浅笑摇头:“你还敢和我这个妇人随便搭话呢?就不怕和我一样被弹劾吗?”

说到这里,他面上笑意被愤愤不平取代,白孚阳捏了捏拳头,冷哼一声。

“那不是那张孟活该吗?”白孚阳说得极大声,周遭往来的大臣都纷纷朝这投来视线。

我安抚道:“罢了罢了,他不过是男子狭隘罢了。”

白孚阳挠了挠头,似乎是第一次听到用狭隘来形容男子的,一般情况下,被说小肚鸡肠的好似总是女子。

“确实,真是小气,有些人自己没本事,还要说别人,女子怎么了?谁说女子不如男了!”

我看他义愤填膺鼓起胸膛地说着,不禁一笑。

往来的官员离我们隔开了一段距离,但也听得清清楚楚,不由得小声议论起来。

“我呸!”身后传来男人粗粝的嗓音。

我与白孚阳一转头,便瞧见正要途径此处去领罚的张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