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斐却否定得十分坚决:“苗疆素来与大齐交好,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。“

神医皱眉看他。

“兴许......”我开口安抚,“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呢?”

慕容斐认可点头:“这倒是像,苗疆虽这几年因大齐和西夷大战而不常与大齐往来了,但始终还在和大齐保持着关系,南域的生意买卖都做得很好,百姓也安居乐业,他们不喜争斗,不会主动参与其中。”

他扭头看了眼装着毒虫的小罐子:“此物应当是其他人带进来的,说不定,他手里还有不少苗疆的毒虫。”

“有道理,”我也开始分析起来,“眼下我们与苍夷国之间的关系甚是不好,但他们已经败给我们了,既然如此,他们一时间应该不敢明着面轻举妄动的。”

慕容斐颔首:“没错。”

“那有没有可能,是他们,在借刀杀人。”

慕容斐长睫一颤,很快反应过来了我的意思:“你是说,苗疆只是一个幌子。”

“是,有可能是有心之人,想要故意挑拨我们和苗疆,见不得我们两国交好,这才......”

我摇了摇头:“不过这些,也都尚且是些揣测罢了。”

“但不论如何,此事都和苗疆息息相关,毕竟这些蛊虫,除了苗疆之外,不会再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