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垂头细思。
应当是有人,和他说了些什么。
脑中倏然浮现出淑妃那张美艳跋扈的面来。
“毕竟是一朝臣子,若是病未痊愈就来上朝,估计能力也无法发挥,甚至有可能会失误不少,从而连累部下,处理事务效率低下,若是再因此病上加病,害得陛下落人口舌,只能是得不偿失。”
“哼!谁人敢妄议朕!”
他长袖一甩,语气坚决霸道,眼底寒光尽显。
“这么说来,婓儿反倒是在为朕考虑了,你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。”
他托腮敛眸:“不过提到病上加病,近日李耳自尽一事,想必你们也有所听闻。”
“这好端端的,怎么会自尽?怕不是其中有谁威胁迫害了他?”他一手搭在木桌上,偏头掀开眼皮,睨了一眼我。
指向性实在有些太过明显,叫我都不敢抬头,只能沉住气,保持着那副冷淡苍白形象。
他皱眉,许是觉得我这副娇弱病态,看上去不太像会威胁李耳的人,又将审判的目光落在了慕容斐身上。
如今我生病,皇帝也见过我先前面色苍白浑身无力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