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不懂他究竟是何居心,我甚至觉得他这人有些怪异。

“哼!看来我大齐当真没有可用的人了!你们一个个都不愿意替朕解忧!朕要你们这些百官有何用!朕给你们发银两养你们,而你们却个个贪生怕死,连一个小小瘟疫都不愿意解决是吧?”

宋时渊身子微颤,但还是稳住心神,不急不慢地解释道:“臣家中老母先前腿瘸了,这几日天气转凉又染了风寒,身体不好行动不便,若是微臣就这样去了余州,实在是担心老母。”

“你母亲?”

皇帝冷笑一声。

前段时间这位瘸腿老太还去赌庄赌钱,这事连他都知道。

估计是又欠了债,宋时渊又开始不愿意给她还了,这才几日都没听闻她的动静。

我捻了捻指尖,细细思索着。

这段时间宋府的确很安静,没什么其他的动静。

“不愿意替朕解忧,不愿意解百姓之苦,一心只有自己,宋时渊,朕真是看错你了!”

宋时渊浑身一颤,汗水从额头低落,浸入他身下的红色地毯当中,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。

他很紧张,隐约觉察到了皇帝的怒火。

帝王将手里奏着瘟疫一事的折子摔了下去,狠狠砸在了宋时渊 的脑袋上。

他只能叩首,连连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