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宋时渊。

白孚阳瞬间来了兴趣,兴冲冲走上前,抬手拍了一下宋时渊的肩。

“诶呦我就说眼熟,原来是宋大人啊!”

白孚阳笑得灿烂,目光扫过他不便的下半身。

“怎么?现在连走路都不方便了?”

“啧啧,看来这二十大板,打得还是太重了,唉,早知如此,我就该为你说说话的。”

他边说边摇头抬手掩面,乍一看好像是在替他悲哀,实则不知手下的嘴都咧到哪儿去了。

我和慕容斐不急不慢走上去,却看宋时渊站定,总是受了刑伤,却依旧很坚,挺,绷着脊背,完全没有刚才的模样。

“听说你们接下了瘟疫?”

他半点敬语没有,语气也不算柔和礼貌,显然是心里存了不平。

我笑了笑:“倒不是我们主动接下的,应该说,是陛下命令,而我们不得不接罢了。”

宋时渊藏在衣袖下的手暗暗发力,捏成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