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你告诉他,他信了,顶多也只是会在缉拿到你们苗疆叛徒前,与你们曲意逢迎,假意合作,绝对不会真心待你们。”
一个国家的君主,思考一切战争与政策的全部依据,只会是自己的利益。
如果利益怎么都无法得到保障,他只会想最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案。
个中细节反倒影响他决策的速度。
尤其是一个年岁已高,是时候考虑继位的老皇帝。
最初的那份帝王柔情早就消失殆尽,留下来的只是冷面,是名声,是他身后千秋万代对他的歌颂。
他不会轻易放弃皇权握在手中的感觉。
“尤其是,现在朝堂中还有些不甚明朗的地方,我几乎可以肯定,那苗疆叛徒,绝对有和朝堂中人勾结,不然怎能深,入我大齐心腹?”
我语气强硬,近乎警告。
“我明白,”长林是个聪明人,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很不靠谱,多拿关键时刻,是个明眼人,“你们大齐,官场错综复杂,先前许朦也和我说过。”
“咚咚咚!”门扉被人悄然敲响。
我一扭头,就听到屋外故作沙哑老态的嗓音:“是我。”
说曹操曹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