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”我扭头一笑,“你这人真是可笑,从前到没见你如此在意我,现在怎么总是缠着我和殿下不放?”

“宋时渊,你总在我面前晃什么?还不如早先回去养养病,我听说人病久了,心里也会生了病,莫不是你现在已经疯癫了?那赶快去请示陛下,赶紧让你早些回去歇息了。”

他怒气冲冲,眼睛鼓鼓。

我觉得若是他再这么来找气受,用不了多久真会郁结出心病。

“没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
我扭头就走,勾唇一笑,每每令他语塞的时候,我都倍感痛快。

不自量力。

这一路走得倒是坎坷,刚甩开了宋时渊,我和慕容斐又被人拦在半道。

那人满面愁容,有些气喘吁吁,是从后追上来的,很是着急的样子。

而一旦站定在我们面前的时候,他却半晌都没有说话,只是和我们打了个招呼。

我们二人很是困惑地面面相觑,很是耐心地看着他。

“徐大人,怎么了?”

是刑部的徐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