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论是她选择恃宠而骄,还是一次次逼迫慕容斐将他推远,又或者不珍惜帝王对她的最后一点恩泽,都是她自己自作孽。

我虽怜悯她失去父亲,世界骤然倒塌,但我无法,理解。

失去父亲,不是她一切荒诞行为的借口。

“带走。”

慕容斐一字一顿继续说着。

朱碧的求饶声越来越远,与千竹一同消失了去。

我赶忙扶住慕容斐,他强撑的身子也一软。

“是伤口裂开了吗?”

慕容斐摇了摇头:“不严重,兴许只是扯到了。”

我依旧拧着眉,很是担心地看着他。

“还是叫太医......”

“不必,”他摆手,笑了笑,“入宫吧,正好去把这件事告诉给陛下。”

这段时间,慕容斐的确也有入宫的打算。

皇帝在这段时间里不时就会派自己身边的太监来看望他,还给他送不少药草,他也理应给些回应。

只是现在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