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屋内,杖责之后的御医面色憔悴,尽管如此,却还在尽心尽力地照料着皇帝。

我一进去便看见他愁眉苦脸的。

御医见了大夫,眉头一皱,但很快又摇了摇头,似乎是预见了自己同行的结局,目光里染上同情和怜悯。

但长林却视而不见,反而很是自信地走上前去。

他俯身见了眼皇上的面,又伸手掰开对方的眼睛,嘴巴,细细观察之后,才端坐在一旁,在官员注视之下,抬手搭上对方的手腕。

屋里静谧无声。

长林眉头轻皱,又看了眼旁边的大夫。

“之前是不是什么毛病都看不出?”

御医愣神,很快点点头。

皇帝这毛病难就难在查不清楚病因,更看不出来病症所在,唯一的表现,就是这时常发作的头疼。

于是太医院研究了好几年都没有搞明白,这究竟是什么病。

眼下这家伙却一下就看出来了些端倪。

“这病,寻常药方子治不好,要想真的治好,还得用别的方法。”

“怎么法子?”庆平有些着急的问。

但周围官员各个都有些怀疑。

连御医都治不好,这个路过的小大夫,只是上来把了个脉,怎么就有方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