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无闫一直目送到他们远走,随即转身问我们:“那位太子殿下,为何如此生气啊?”
我笑了笑,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兴许是他今天吃了炸药吧。”
“合理。”
慕容斐很捧场。
就是周无闫还有些困惑不解。
“可是,查不出东西不应当感到高兴才对吗?起码可以保证,我绝对和贪污案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太子可不会这样想,对他来说,只要能够完成皇帝的任务就好,他们完全不在乎在这之下,所有的公平和正义是什么。
不过,他这次不论是情绪流露还是别的什么,都相较明显许多。
有些奇怪。
“他这人脾气就是这样,兴许是因为一开始就怀疑你,觉得你有些奇怪,结果发现你没有问题,自己的判断出差错了,你放心,他是气自己的第六感不对。”
“真的?”
我一本正经:“真的。”
一边的慕容斐憋着笑,两眼弯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