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我一直沉默不语,陷入沉思,在逐渐摆脱身后的那些官员之后,我才悄悄开口,对慕容斐说道:“我总觉得这个太子,还是有些不对劲的。”

“只不过可惜的是,他太会藏了,兴许也是因为太位高权重,只手遮天了,以至于我很多事情都没办法找到直接的证据去证实我的揣测。”

我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,神情中兴许是透露出了些落寞,都被慕容斐所捕捉到了。

他立即安慰我:“你放心好了,若是此人真的有问题,早晚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,你放心,暂且不用多想。”

很神奇的,他的话语似乎有一种天然存在的力量,很快便叫我静下心。

我摇摇头,很快将心头想法抛之脑后。

我抬眼看了下他那一副狼狈模样,又不禁笑出声:“你看你,这样面圣,也是半点不惧。”

他摊摊手,无奈笑了笑。

“伤口都快结痂了。”

他故作轻松地说着,我挑了挑眉,没有点破他,只是拽着他回屋,与他一同处理伤口。

换了一身轻软的干净衣裳后,我急匆匆提着裙摆来见他。

他褪去发冠,长林正在替他处理伤口。

看着他背后那道又深又长的伤口,我不禁皱起眉来,脚步也放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