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可别在这说这些丧气话,七皇子吉人自有天相,再加上有太医院的太医们在,肯定会逢凶化吉的。”
“就是就是,不会说话的话就别说,可显着你了!”
看着这些人人未声先至的人,我眯了眯眼,换了个姿势,继续看他们表演。
他们一路上吵吵嚷嚷的,显然已经在向慕容斐表示自己的忠心和关心了。
最先进屋子的人应该是慕容斐派系的官员,他们脸上的焦急慌乱不似作假,有几个进门时还因为魂不守舍差点被门槛绊倒。
至于其后的,都各怀鬼胎之人。
他们或许不是真心关心慕容斐的病情,只是觉得别人都来了,自己也要来跟着做做样子。生怕慕容斐康复以后同他们计较这点小事。
我非常不屑于这种行为,但还是抱手站在一旁,注意着他们的脸上的神情。
绝大部分官员都只是来凑人数的,甚至有为了在慕容斐面前露个脸让慕容斐记住他的官员,往前一顿挤,将我挤了出去。
我叹了口气,往旁边让了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