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一惊:“这是疼不疼的问题吗?就算你忍得住,但伤口不好好处理,以后再恶化了,这一大块可就没好肉了。”

慕容斐现在只想赶紧出去一探究竟,也顾不得这么多了:“我相信您的医术,之后我也会好好养着,您就照我说的做,处理的越快越好。”

大夫只当年轻人性子急,也不多劝了,拿着工具就开始清理疮口,将化脓的地方切除,旁边的一圈已经开始腐烂的肉,也被他慢慢的刮掉。

慕容斐频频看向门外,完全忽略了刀在他的骨肉上刮动。

疼的厉害了,也只皱着眉硬扛。

大夫都忍不住夸他:“没想到你还挺硬气,都这样了还能忍着。”

慕容斐倒吸一口凉气,手指有些抖,接过大夫手里的纱布将伤口缠了起来,而后将前钱袋子放下:“多谢您了。”

他边穿着衣裳边往外赶,等出了门,巷子里正好又传出一声惨叫。

慕容斐奔过去,便见巷子里一片狼藉。

而我此时正将流民的头领摁在地上,头领被压住了命运的后脖颈,连惨叫声都变得很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