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其实已经在慢慢好转了,可是就是如此才越发的狰狞。
我动作格外的轻柔小心,慕容斐看着我,眼中仿佛盛满了无限柔情。
我上完药,一抬头便撞入这双眼睛,不禁愣在了原地:“殿下......”
慕容斐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一时之间,二人竟是都没有说话。
过了好久,我才肃然回神,轻咳一声将金疮药收了起来。
慕容斐垂下了眼眸,似乎有些失落的样子。
我心里不知为何,觉得十分过意不去,正要开口解释,慕容斐却已经恢复如常。
他笑着看向我,声音带着笑意:“方才我还没问你,你似乎并不怀疑那个流民老大的来历?”
说到正事,我顿时觉得舒服多了,语气也流畅起来,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“没错,那人没什么大问题,就是个自命不凡的混子无赖罢了。”
“哦?”
听到慕容斐询问,我便耐心的和他解释:“首先,他面貌是十分典型的中原人,没有半分苗疆人血统,说话也是流利的汉话,并无口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