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白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急个什么,就你懂得多?就你嫉恶如仇?这天下的事儿不是非黑即白,世上的人也不是非正即邪。自己暂时够不着,说了算不了数的事儿,就先憋在心里,能到有能力的时候,再拿出来说道说道!”
龚平听后,埋下了头,不吱声。
一旁的张监军见状,连忙安慰龚平道:“不过该退的赃还得退,再就是那些带病的官员,可能一辈子坐在目前的位置上就算到头了...”
龚平眼里这才有了一点精气神。
小小的插曲过后,许青白问张监军道:“那田伯晋配合吗?”。
“初时嘴很硬,回来后不说话,但是熬不住也扛不住,可能也是他心里没什么指望了,反正这会儿该说的都在说。对待这种人,我知道怎么拿捏他的软肋,熬了三个通宵,算是没有白忙活!”
许青白拱拱手,言道:“辛苦了...”
刚刚恢复点元气的龚平赶忙问道:“老张,那田伯晋如今是个什么状况?”
张监军笑了笑:“还能是什么状况,也就是每日以泪洗面而已....”
“你把他怎么了?”龚平八卦又急切地问道。
“我能把他怎么样!”张监军偷偷看了一眼许青白,说道:“这可都是许什长的功劳,如今不仅修为废了,心也死了...”
随即,张监军想了想,又一副坏笑的模样,开口说道:“我啊,就是捡了个现成,这就好比...好比那...”
许青白赶紧打断他的话头,现在这位张监军只要每次一开口“好比”,都是些天马行空、想象丰富、又精妙“赤裸”的比喻...
许青白如今是真的怕,有点怯场了!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