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被称为赵兄的青年,回过神来感叹道:“屈兄,说得是,我们迟早有一天会杀回来的。”
“秦人无道,乱造杀孽,国运定不长远,说不定我们还没回来,他们就撑不住了。”
又有一位青年凑了过来说道。
“魏兄言之有理,那嬴旭在匈奴地盘犯下滔天杀孽,简直有违人伦……”屈姓青年颇为气愤地表示道。
“没错,数十万的杀孽,这足以说明秦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凶残,他们气数长不了!”
“……”
不少人开始附和这位屈姓青年的话。
队伍最前头。
几位中年人也在围着一个人讨论事情,但他们不是讨论秦国怎么怎么样。
“钊先生,接下来我等的身家性命可就全仰仗在您手手上了。”
一位中年人对着中间那人说道。
“屈大人,言重了,前往西域本就是鄙人的人生目标,那秦国目不识珠,可尔等不同,尔等愿意以身家性命作为赌注,如此这般,纵使是豁出这条命,鄙人也会将你们送到西域去。”
那被称为钊的人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他其实就是嬴旭安排的那位,能带人去西域的棋子。
嬴旭给他许诺的其实跟渔没什么区别,只不过相对而言他的幸存几率会更大一些。
“钊先生,我有一事不明,此前为何你会声称去往扶桑岛的危机会更大呢?
据我所知,殷通可是和那位叫渔的先生,造了好几艘船,而且东渡的物资也备得不比我们前往西域的少,如果仅是害怕风浪的,顶多也就倾覆一两艘船……”一人疑惑道。
“呵呵,魏大人有所不知,东渡扶桑的距离从桑海出发,确实很近,但最少也需要一月左右的时间,你觉得他们准备的物资能存放多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