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霜听了,突然气全部消了。
如此听来,这个孩子的身世还挺可怜的。
难怪性子这么叛逆霸道,原来,他的家世背景是这样的。
孤儿院长得的孩子,就是这样,在野蛮的“丛林”里生活久了,在那种地方,拳头才能打出一片天地。
他妈妈去世的早,爸爸又不愿意认他,他和孤儿没什么区别。
秦霜听了,叹了口气:“既然如此的话……算了!”
这件事,就到此为止吧!
她也不想再追究了。
……夜深了。
晚上,天气有些凉。
一辆法拉利驶进小区。
厉晏洲将车子停在车库,上了十九楼。
门打开。
三百多平的房子里,空空荡荡,冷冷清清,没有一点烟火气。
厉晏洲方才进门,便走到卧室门口,就看到门虚掩着。
他轻轻地把门推开。
卧室里,亮着一盏灯。
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坐在床上,他的脸上、身上,都是伤痕,保姆打电话给他,说孩子在外面和别的小朋友打架,弄了一身伤回来。
他好像打了败仗似的,心情不好,一直沉着脸,也不让保姆给他上药,也不肯吃晚饭,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。
厉晏洲抬起手,轻轻地在门板上叩了叩。
床上的男孩缓缓睁开眼睛。
他的脸上没什么血色,一头浓墨凌乱的头发,衬得皮肤白得挑眼,稚嫩却俊俏的小脸,瘦削得有了棱角。
一见到厉晏洲,男孩微微蹙眉,便知道了大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