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干成了,那是应该的,干不成,那就是能力不行了,不光跟上面没办法交差,在县里也没办法服众的啊。
有必要么?
曹浪一脸紧张的盯着裴进升:“书记,您真的想好了?”
曹浪觉得裴进升这就是在作死。
县里的这帮头头脑脑,知道了肯定会偷着乐。
老城区牵扯到数十万人的生计和直接利益,那些人多数都是混不吝,妥妥的硬骨头,谁啃都得崩掉牙!
“嗯,这事儿我再考虑下细节,就从绿市开始,把这潭水先搅动起来。上次你说,食品厂和机械厂的事儿,我琢磨了下,老城区也就是这俩厂子,稍微上点台面,胜利街的居民,有不少都在这俩厂讨生活,要是能得到他们的支持,确实省了不少事儿。百姓都喜欢跟风,只要有人带头,事儿就好办了。”
“这样,等省电台的采访结束,你就去食品厂和机械厂跟他们的一把接触下,试探下他们对这个事儿的态度。但不要露太多,省的他们动歪心思,具体尺度,你自己把握。”
曹浪苦笑了下,合着又让我当先锋!
花鼓楼的事儿,我就差点把小命搭上,这次又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!
任何时候,多个心眼,总没坏处。在这个种尔虞我诈的环境里,曹浪第一次觉得沉重,稍有不慎就是人命,从这个角度看,这跟当大夫是一样的。只不过,大夫手上的命是别人的,而现在如果失误,交代出去的就是自己的小命了!
下午,曹浪提前一个多小时下班,悄悄去了爷爷家。
吱嘎!
曹浪提着大包小包,推开了院子门。
一个拄着拐杖,背部微驼,带着一副墨镜的老人,静静的坐在小院里。
老人侧耳,“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