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是弄不懂了,世界上怎么还有那么蠢的人,都送到家门口了,还让人给一锅端了!我真是无法理解,他们的脑回路!”说话的歪果仁脖子上有个刺青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弄?是要求他们换人么?还是另外找销路?”
“先看看再说。”
陶子找机会,拉开刺青男的包包,不漏痕迹的往里面塞了个东西。
车上。
郑佩珊终于绷不住了,常年在异国他乡的孤独感,加上弟弟郑海洋离世的悲伤,让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哗啦啦的往下掉个不停。
郑佩珊家境一般,她长得又漂亮,周围几条街的小年轻都打她的主意。要不是弟弟郑海洋一直保护左右,她说不定早就被人给糟蹋了。
后来遇到谢东海,也算是一见钟情,随着谢东海一路生发,郑佩珊觉得这一辈子挺幸福的。可谁能想到,好日子过了没几年,弟弟就出事了。
“东海,我弟弟到底怎么回事,我托关系打听了,是谋杀!你说谁这么大胆子,敢动我弟弟,他是不想活了么?”
郑佩珊靠在丈夫谢东海的肩头,哭的妆都花了。
谢东海知道这事儿总要面对,也就没多说,任由妻子发泄情绪。
快到酒店了,郑佩珊的情绪才开始平静下来,她在车上补了补妆,才问道:“你这边打听到什么线索了么?你没问问万福达他们?”
“他是指望不上了,今天刚收到的消息,他被记大过了,虽然没被撤职,但经过这么一折腾,临芮县现在谁说了算,还未可知。上面之所以放万福达一马,也是因为我跑出来了,那些蝇营狗苟,没人说,自然也就没人追究。裴书记的秘书到了武莲镇,这也是个信号,一旦他在武莲镇立住了,那裴进升就算是实权在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