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从前看见他,就像猫咪见了老鼠。
开口敦促道:“去见过你叔父,怎么还不知道叫人了?小时候最是乖巧懂事,每回亲戚过来,那一声一声叔父,叫得才叫甜呢。”
“父亲也说了,既然是亲戚,何必那么见外?自然是先跟朋友问候,再轮到自己家人。”方幼萍一脸轻松,嘴上这样说,却没故意越过蒋理承,而是径直走到他跟前。
“再者说,也不必我次次主动跟叔父问候。从前叔父来方宅时,都会主动抱抱我,把我举过头顶,还纵容着,让我坐在他肩膀上摘桃子。”
方母恐这样的话,会亵渎大帅。毕竟骑在大帅头上,不管是孩子还是女人,总会不恭敬。忙替女儿遮掩着,将话拉了回来:“谁让你顽皮呢,像个皮猴子。”
“叔父好,叔父大驾光临,让寒舍蓬荜生辉呢。这一路车马劳顿,累不累,辛不辛苦?叔父若是累坏了身子,晚辈会担心和心疼的。”方幼萍虚情假意过后,又对着王铮瑶露出浅薄笑意:
“这是新叔母吗?小叔母好呀。恭喜你加入帅府,欢迎你来方家。以后若是叔母肯赏光,还请多来走动呢。若是方宅有照顾不周的地方,您跟我说,我自会为你做主,惩治下人。”
“何时长辈,还需要晚辈为自己撑腰了?”王铮瑶知道大帅心底有她,故而并不敢刻意为难,连挑衅的话,也只敢含在口中、小小声碎碎念。
心底期盼着,自己何时能取代方幼萍在大帅心底的位置,尤其两个人年龄相仿,又同样是一等一的绝色。
表面上温柔的不像话:“方小姐太客气了,是我初来乍到,还需要您多指点。若我有做的不周的地方,还请你看在大帅的面子上,多包涵。”
“包涵什么呢?王小姐是故意装作不认识,还是真贵人多忘事,高攀帅府,就忘了我们从前见过。”方幼萍生来就不会虚以委蛇,为了谁都不能让自己受委屈,直接便开了口:
“这回攀龙附凤成功了,是不是很得意?这也叫功夫不负有心人,嫁人的滋味,比读书还舒坦吧?我觉着王小姐可以开班办学,交交北疆这些姑娘,怎么钓金龟婿。努力有什么用呢?女人干的好,不如嫁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