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呢?断了柴姣一切开销,也不许我在海外的势力与朋友,给她丝毫帮助。”蒋理承杀人不过头点地,倒是也没让人去刻意为难她。
才自我调节好的情绪,再度陷入崩溃中,对待张沐琪这个挑事精,也没一丝一毫好言辞:
“让母亲跟她的孩子分开,从此天涯海角,保不齐余生都不会再相见,在你眼里,不是惩罚吗?到底是对孩子冷漠,你一口一个,孩子是她邀宠的工具。还是说在你眼里,亦是如此。”
张沐琪张了张嘴,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。不管孩子在她眼里,工具和亲情的纽带哪个更重要,但这二者,明明从来都不是割裂的、和需要取舍的。
“至于军医,以后就去漠北吧,别继续待在我眼前。但让你荒废在家,是辜负了这一身本事。我不想对你赶尽杀绝,毕竟你也忠心耿耿,跟了我这么多年。以后去荒漠开垦,造福一方百姓。”蒋理承给了宣判,余光不敢去瞥萍萍那张脸,他知道是自己惩罚轻了。
这帮人一一降罪,秉公处理,但他很清楚,在小丫头那儿,是不过关的。
无异于他有壮士断腕的决心,牺牲了美妾和左膀右臂,但也没讨得小姑娘欢心。他一向一石二鸟,这次却是城池尽失,却也无能为力。
他想让萍萍理解自己,却知晓她也有满腔委屈无处发泄,只怕用力哄也难哄好,这会是她心底的一道疤。
“那些勇敢作证的人,去领了赏钱,一一下去吧。或者还有什么需要,我知道每个人需要的不一样,并非人人都需要银钱,你们眼里天下的事,都是我动动手指而已。跟副官提,尽管开口,免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