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,大帅真宠这丫头到这种程度,到了能纵容她的地步,能够允许她一女共事二夫。
想到这里,嫉妒的火焰,几乎要将她吞没。
“我刚刚有问过你,需要我怎样做,你才能不搬弄口舌。但你回答了吗?你没有。你在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、精力和耐心。若是你想要什么好处,那么你是施舍方,就更该讨好我们。我会视你开价多少,来决定是否跟你做这个交易。若你纯粹只是威胁,不论我们如何,你都要与人为敌,不想与人为善。那么,请君自便。”刘议泽不卑不亢道。
方幼萍抬头,稳稳地看了一眼这个男人。从前虽与他对视过无数次,但从没有像此刻这般,觉得他高大巍峨挺拔。
有别样的情愫,在她心底涌动、窜来窜去,这异样的感觉,让她陌生。她努力眨巴了两下眼睛,驱散了这些念头。不让它们搅扰自己心神。
前路是滩涂,而她吃不了苦。即便不是,也太荒谬了。她更习惯跟他做战友。
“那当然要看你们表现了,只要你们拿出诚意来……”张沐琪支吾了半晌,其实也没想好自己到底要什么。她没有需要的,更不知道自己缺什么。
“你这是这世上最蠢的那一类人,坏事没做几件,仇都结下了。我等了你半天,你都没放出半个屁,你没机会了,因为我没耐心了。”方幼萍不知是不是刘议泽给自己的勇气,突然没方才那么慌了。
恐惧的不是未知的劫难,而是恐惧本身。
东窗事发后,她清清白白,最糟糕的结果,无非是叔父听信谗言,不相信自己。
还不至于将她置于死地,无非是终身囚禁,亦或又一顿鞭子。只是刘议泽,估计难逃罪责,想到这里,还是让她有几分担忧。
“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高谈阔论,若想折煞我的自尊,可以让我从你的裤裆下钻过去,满足你的恶趣味。若想要实际利益,可以让我叔父面前,帮你说好话,让你复宠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好处没抓到,还担了恶名,白拉了仇恨。”
虽然即便她说出个想要的利益,方幼萍也未必会满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