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前也没在意过,尤其男女床笫之欢这种事,应该只能靠自觉。”方幼萍略略有几分无语,让下人伺候沐浴,何时变成他嘴里的——被其他肆意触碰身体了。
直到撩起的水花,一点点阴湿他宽肩窄腰,方幼萍遏制住翻起的情丝,泛滥的情绪。
直到给他换上之前搁置在这的干净衣物,蒋理承不由得皱起了眉:“你带过男人回来?”
“他们也配?除了你这个土匪,谁能随意方宅。”方幼萍看着长过自己膝盖以上,能遮住屁股、完全可以当成裙子来穿的、他的正装外衫,又有几分深深的无语。
也不知这个男人、如今怎么这般健忘,可能真的是上了年纪。
“自己的衣服也认不出来,谁有这样的高大挺拔、身量巍峨。”
蒋理承这才又看了镜中自己一眼,好像确实是他健忘,“军装穿多了,不常穿自己的衣裳,不记着也正常。”
“每次训斥颐图哥哥的时候,一口一个逆子,嫌他庸才、陆陆续续。要我看,你才是生活不能自理。他生活能力,比您强多了。”方幼萍的嫌弃,在他眼里只是打情骂俏。
“是啊,别人可以孑然一身,我身边没个女人不行。你不管着我,我连衣食住行都不成。虽也有副官和卫兵,但他们都是男人,粗手笨脚。”蒋理承直接就承认了。
至于逆子,他现在又如何能在他吃了败仗的时候,对他训斥、让他雪上加霜。
“你倒是不如直说,你没我不行。不管我信不信,会不会觉得油腻。”方幼萍直接替他说了。
准备去用眼前时,已见小厮过来传话,“大帅,大小姐,副官过来了,称是有要事回禀。”
“有什么事,吃完饭再说吧。”方幼萍知晓他三餐不定,难得想让他吃个踏实饭。
蒋理承心底却有不祥的预感,政治敏锐度,还是让他边走边随口问起:“他可有说是什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