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兵首领一连串地问完,便知自己全部是废话,若大帅知晓此事,怎没提前打个招呼。
“柴小姐,您别为难我们。我知道,我从前在帅府做事时,曾受过您不少恩惠。您非但没有对下人作威作福,还事无巨细地了解我们生活上的困难,及时伸出援手,帮我们解决实际困难。”
卫兵首领也是知恩图报的人,尤其想起从前老娘病重,五夫人立即给了他假期,还给了他带了足够的盘缠。在他母亲治疗过程中,更是动用帅府的人脉,在他找最好的医生。
这份恩情,没齿难忘,但……
“夫人别为难我们,您在帅府掌权过,更知道军令如山。我愿意帮您想办法,可我们假装没看到,让你偷偷溜进去,大帅不会信,毕竟我们的专业素养在这里。”卫兵首领急得团团转,甚至比柴姣这个当事人还要着急。
“我不怕麻烦,能否我现在就给大帅致电,给愿意帮五夫人好好美言两句,只要大帅点头,我们立即请五夫人进去。哪怕您现在不是帅府的当家主妇了,可我们依旧会以礼相待。”
这些自己施过恩的小喽啰,已经努力回馈了,只是能力有限。
柴姣哪里等得起,这里不通电话,等书信送到两家手上时,轻舟已过万重山。
即便真有很快的电报,那日不欢而散,现在也不会动恻隐之心。
柴姣情急之下,直接对着墙里喊道:“泓浩!我是母亲,我是娘亲啊!我好想你!你可以出来见我一面吗?”
帅府隔音很好,尤其几进几出的宅子,花园洋房错落有致,尤其住在后院的土楼,连庭院的声音都听不到。
但柴姣别无他法,只能赌。赌孩子此刻在府上,没有外出。还在草坪上,没在后院。